“27国举着大棒冲进来,结果棒子砸歪了”
9月初,布鲁塞尔会议室灯开到最亮,27个代表轮番发言,屏幕里红字闪成一片:加码制裁。听起来像对俄罗斯,可真把条款翻到底,你会发现目标悄悄挪了位——谁跟俄罗斯做生意,谁就得一起挨批。中印当场被点名。
这一幕,像极了小区保安拦外卖:名义上查健康码,实际上盯着你手里的奶茶。
让我把镜头拉远。过去两年,西方对俄制裁从金融踢出、芯片锁死,到能源限价,层层加码。如今他们把手伸长,要求全球站队:要么跟我们一起卡俄罗斯脖子,要么连你也一起卡。理由?简单一句话:你们买俄罗斯货,等于给它送钱。可现实是,印度买俄油炼油再卖到欧洲赚差价,中国买俄气保障工厂开工,两边都按合同办事,没偷没抢。
更有趣的是,俄罗斯那边一声不吭。普京整整两周没在公开讲话里提制裁俩字,克里姆林宫发言人也只说“正在研究”。放在以往,早就开记者会喷回去了。现在,俄罗斯像被按下静音键,留给西方一个背影。这种静,让不少分析师挠头:老普憋啥大招?
我翻了翻时间表,发现几个小动作:俄央行悄悄把人民币在储备占比拉到40%,海关数据里,9月第一周对华出口结算几乎清一色用人民币。另一边,印度炼油厂老板们组团飞莫斯科,谈折扣原油长期合同。表面风平浪静,底下管道全开。
再看欧盟。成员国代表散会后在走廊抽烟,个个脸拉得老长。为啥?他们心里也打鼓。德国化工巨头巴斯夫写信给政府:再断俄气,工厂就要减班。意大利能源公司说,冬天储气缺口还靠俄气补。制裁升级,等于自己给自己断粮。可美国盯着,谁敢说不跟?
这时候,中国商务部召开发布会,发言人一句话:正常经贸往来不该被政治化。没有咆哮,没有威胁,但配套动作很快:扩大跨境人民币结算试点,丝路基金追加100亿美元投中亚风电。印度那边,莫迪连夜开内阁会,拍板继续用卢比买俄油,顺便跟阿联酋谈本币贸易。两边都不硬顶,只是把桌子换个摆法。
制裁名单里还留了一行小字:若第三国不配合,将限制其银行接入美元体系。听起来吓人,可细想就漏洞百出。全球八成贸易用美元清算,真把中国、印度主要银行踢出去,美国自己债券市场先崩。去年美财政部做过压力测试,结论写得很白:一旦失去最大海外买家,美债收益率瞬间跳高200基点。小川建国在任时嚷嚷脱钩,最后还不是悄悄续了中美商务对话。
欧盟现在像被夹在两块铁板中间的汉堡。左边是华盛顿,右边是工厂和暖气费。上周,匈牙利外长直接喊话:不支持把制裁扩大到中国。波兰私下也在算,真断俄气,国内取暖费翻三倍,明年选举还要不要赢?
俄罗斯沉默的另一个原因,我猜,是老普看明白了:西方自己内部先打起来,比他对骂更管用。法国财长在电视上抱怨:再制裁下去,欧洲通胀要飙到两位数。德国工业联合会发声明:供应链再断,全球汽车缺芯片更狠。这些话不用俄罗斯说,欧洲人自己先吵上热搜。
中国这边,朋友圈没停。中联重科的新一批起重机刚发运莫斯科,用的就是人民币结算。印度炼油厂老板回国就宣布:10月起,俄油折扣再加5%。两边都低调发财,西方喊得再响,也挡不住油轮一艘艘开。
欧盟最尴尬的时刻,发生在周四凌晨。一份内部备忘录泄露:若制裁中印银行,欧洲企业将损失2000亿欧元订单,直接裁员30万。文件一出,推特炸了锅,欧洲网民排队骂自家政客“为美国打工”。第二天,德国总理出来灭火:任何新制裁都要全票通过,暗示有人不会签字。匈牙利立刻点赞。
普京还是没说话,但克里姆林宫放了一段视频:俄远东港口灯火通明,一艘艘装满农产品的散货船驶向中国。镜头里没一句台词,意思却清楚:你封你的,我卖我的。
印度外长苏杰生下周要飞华盛顿,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。消息人士透露,他准备当面提条件:想让我疏远俄罗斯,先把高科技出口管制松一松。不然免谈。
中国这边,传言9月中旬要开一场小范围吹风会,邀请东盟、中东、拉美银行家,主题只有一个:怎么用人民币绕开美元。邀请函没写官方抬头,但圈里已经传疯。
27国联盟的大棒举在半空,迟迟落不下来。原因也简单:真砸下去,可能先砸到自己脚。俄罗斯趁机囤货,中国印度悄悄接单,欧盟内部吵成一锅粥。制裁升级变成一场大型社死现场。
几个月后,冬天来了,天然气管道要是真断,欧洲老百姓就得裹着毯子上网骂政府。那时候,谁还记得27国联盟当初喊的正义?
下一个拍板的人,会是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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